爷爷你关注的lo主又爬墙了

我会

【Xmen】重回泽维尔

非虐向 接狼三 大堆原创人物(我也挺没创造力的其实)预警
虽然说非虐向但是可能仅就接受狼三的全员死亡设定就已经挺令人难过了
关于这个我也思考了很久
在看完狼三后的将近一个星期 我都处于完全无法接受的状态
像至亲的朋友死去了一样 难过到没有实感
但是好像突然想通了一样
某一天我就觉得
这样的道别 未尝不可
我相信结局不是唯一的
当我们定义结局的时候 我们是以某个时间点为参照的
通常来说 是某个人死去的时候
那为什么不能是别的时间点呢
为什么不能是狼叔逆转了未来回到大家身边的时候呢
为什么不能是教授初次遇见Raven的时候呢
为什么不能是他们仨享受着一顿温馨的晚餐的时候呢
有那么多无数的分分秒秒 而在很多的结局里 他们都是那么美好的
而无论苍老 病痛 他们都是我们眼中永远追逐太阳、逆流而上的英雄
ST的金句 生生不息 繁荣昌盛
我们的xmen也在生生不息地延续着啊
不过 话虽这么说
我也多么想他们留下
So they can watch the snow.

------------------------------------------
劳拉在荒草中摸索着,用她柔软的、血肉的手。
如果你仔细想想,对于变种人,有的是更方便的办法。但她只是沉默地继续找寻着,身后她的伙伴们,静默地等待着。
终于她找到了它,她小心翼翼地(这是她长大后才学会的一种姿态)将其捧起,她直起身来,于是它脱离了她身体投射的阴影而终于时隔多年地沐浴在阳光下。
她回头对同伴们微笑起来(也是幼年时不常运用的表情):“泽维尔学院,我就知道不会错的。”
那块棕色的校牌安静地躺在她温暖的手中,像回到了家。
劳拉捧着那块棕色的校牌,像回到了家。

“阿曼达,你看到什么?”
“很多快乐的孩子……一些x战警的成员……如果你给我更具体的物体我能看得更具体一些。”阿曼达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但是笑了。
“抱歉。”劳拉自知太过心急了,“这个怎么样?”她饶有兴致地指着院子里的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阿曼达于是凝视它:“Cyclops,这应该是Cyclops的车……”突然她忍不住轻笑起来。
“有什么有趣的吗?”劳拉好奇。
“你爸爸也骑过这个车呢,大概是偷骑的哈哈哈。”
“……他教过我不要偷别人的车。”劳拉突然陷入回忆中。沉默片刻,她自言道:“大概也有别的人这样教过他。”

运用众人的变种能力,很快又把学院的硬件设施还原到了原本的样子。
年轻的xmen看着大功告成的样子,相视一笑,心照不宣——是时候接大家回家了。
同样是运用变种能力,要把老x战警们搬到泽维尔学院并不那么费劲。
在加拿大和美国边境附近的一片林中,树枝架起的x早已腐朽。众人知趣地远远站在后面,让劳拉独自走上前去。
她缓缓蹲下,用那双与普通人类无异的手抚摸土地:“爸爸,我们回家。”

二十多年前,金刚狼用生命为他们搏来新的希望,此后他们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终于能带所有人回家。

变种基因抑制食品被曝光禁产,变种人重新正常地出生和成长。
当年人类对变种人犯下的恶行被公之于众,有良知的人类走上街头,为变种人的权力呼喊。

“变种人危险吗?”变种人领袖德里克在他著名的一次演讲中向世界发出疑问。
“你们也已看到人类能将变种人赶尽杀绝。”他因情绪激动而眼眶泛红。
“所以危险的从来不是能力,是人心。”

变种人终于能生活在阳光之下,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只有他们知道这其中有多少艰辛。

初代x战警们的墓碑肃穆地排成一排,坐落在泽维尔学院的心脏。这也是开学典礼举办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小的十来岁,大的接近成年,带着勃勃生气,来到这所尘封已久的学校。
“躺在这里的,是最初的xmen。”新任校长德里克在台上致辞。
“校长先生!”一个年龄较小的孩子好奇地打断,“为什么是xmen啊?”
校长并没有因为被唐突打断而气恼,他笑着答道:“X for Xavier.”
“Charles Xavier是学校的第一任校长,是一位伟大的变种人领袖。”德里克补充道,“我远不及他,无论是智慧还是待人的那种超乎常人的仁心。”
“虽然我很遗憾没能见到他本人,但他是我所知的,最伟大的人之一。”
因为天气控制能力者的存在,这天天气晴好,孩子们安静地听着,只有德里克的声音回响着,阳光安静地洒在老x战警们的墓碑上——是的,隆重的、精致的墓碑,每个上面都刻着一个大大的X。
“最后,每个学生都必须要记住本校的格言——”
“Mutant and proud.”

开学的第一天,无论是小孩子还是成年了的“大孩子”,都觉得很新鲜。
因为历史的特殊原因,他们对变种人一度的接近灭绝没有任何切身体会,因此历史课就变得很重要。
子承父业,劳拉担任起了历史老师。
“那么人类是恶的吗?是我们变种人的敌人吗?”十六岁的蕾拉问道,这是个有点叛逆的女孩子。
劳拉耐心地解释:“确实是人类把我们变种人逼入如此境地。”
“但是蕾拉,”劳拉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我们这些‘人造’的变种人也是靠着人类逃出生天,我自己就是被我的护士母亲用生命保护着才活了下来。”
“没有哪一种人必然是恶的,不要用生理上的不同来区别人性。”

实战课老师伊恩是个和蔼可亲的大男孩,自然镇不住学生,第一节课就被问个不停。
“老师,既然现在变种人的危机已经解决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实战训练啊?”千里眼多萝西好奇地问。
橡皮人费伊不耐烦地抢答:“这你都不懂?历史课没听吗?为了防止人类再次试图灭绝我们啊!”
“停停停停!”伊恩老师手足无措试图控制局面,“错了错了!”
孩子们看老师着急的样子更乐了,使用能力互相打闹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突然“噌”地一声,响亮的金属摩擦声,锋利的钢爪一下把孩子们都镇住了。
路过的历史老师劳拉赶来救场:“孩子们,xmen从来不是为变种人自己而生。xmen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和蜘蛛侠学学。”说完俏皮地眨了眨眼,在孩子们崇拜的目光中离开教室,经过伊恩时还不忘打趣地说,“你欠我一杯。”

繁忙喧闹的开学第一天在孩子们的嬉笑打闹中过去了,夜幕降临,一切都安静下来,劳拉独自走向墓园,坐在罗根的墓碑前。
“爸爸,这是你期待的吗?我实现了吗?”
阿曼达却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她身后,这时才插话:“劳拉,是的,这就是他最想要的。”
劳拉回头看着阿曼达,并没有因为被打扰而气恼:“你怎么知道呢?”她问。
阿曼达在她身旁坐下:“我们初次回来的那天,你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快乐的孩子们。”
“这你说过。”
“我还看到你父亲。”
“所以?”
“我们都知道他的故事。他这一生漂泊不定,从来没能有个自己的家。可是你知道当我看到他时,他是什么样子吗?他是那么快乐,虽然表面上还是你说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不耐烦脸,但是在那个属于他的房间里,我看到过去的他,他躺在床上,抽着雪茄,无端地不自觉地笑起来,那时我就知道,他哪里没有家呢,泽维尔学院就是他的家啊。”
劳拉没有落泪,她也是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的人。
“今天的泽维尔,就是我初次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过去的泽维尔。”阿曼达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说完她站起来:“好啦,我可不像你,也不会感冒,我可是凡人之躯,可得回去了。”
劳拉知道这是在给她和罗根独处的时间。
月色下,她一一抚摸每一块墓碑,让它们染上温度。
“欢迎回家。”她说。

--------------------------------------------
关于劳拉,可能有人会觉得很ooc。但是我这样写的原因是因为,狼叔度过那么沉重的一生,用一切换取劳拉的希望,那么也许尽管劳拉的童年那么不幸,她也会在同伴们的陪伴下、在变种人渐渐被接受的世界里,学会做一个温柔的人、一个又酷又可爱的人,可能因为狼叔付出了那么多了,就希望能换来劳拉成为一个快乐的人的权利吧。
有很多拒绝回答的问题,比如,查尔斯努力了那么一辈子,变种人还是被赶尽杀绝,你这就二十年怎么变种人就这么被接受了,我可能唯一找了个理由就是人类看到了自己同胞的恶行,当然可能并不是那么充分的一个理由,如果硬要问我,我也没办法啊,我要有那个脑子我去当编剧了我还写什么文呢……总之就是请不要太纠结于一些很现实的问题,我真的回答不了的我很弱鸡的,谢谢。

评论(5)

热度(3)